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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七同事】(1-8完)作者:aexanut

  作者:aexanut
字数:106617

引子

那一年,我调到我们单位的某业务检查室。当时这个科室一共有两个女同事,
一个年龄比我大几岁,30多了,一个年龄比我小两岁,24岁。大的姓高,小的姓
花,叫花妍妍,按照我们单位的惯例,称呼比自己早干同样工作或者自己没干过
的工种的同事的尊称,我分别喊她们俩为「高老师」和「花老师」。高老师自己
干一摊工作,我则和花老师配合,俩人干一份工作。

高老师家庭条件非常好,却不爱打扮,不讲究穿着,不涂脂抹粉,1 米65的
个子,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几岁,直脾气,大嗓门,但是心眼非常好,为人
热情,不拘小节,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主儿。她老公和
我们同一个单位,跟老板关系十分了得,是老板的大红人,社会关系广,平时为
人处事上也都很看得开,在同事朋友中口碑很好。

花妍妍呢,个子接近170 ,体重有100 斤不到,体格较瘦,平平的胸脯,黑
黄的皮肤,也不爱打扮,但是因为年轻,面色黑里透红,两只眼睛不是很大,却
很有神,小小的嘴儿,薄薄的嘴唇,比较苗条,所以显得身材高挑,两条腿也很
直(我的腿不直,所以我很羡慕腿直的人,更喜欢欣赏腿直的女人),走路时稍
有外八字,我没事时就喜欢看她的腿,笔直笔直的;性格也比较直,脾气有点犟,
说话不会温柔,谁要是惹了她,她非得机关炮似的跟你一论高低。

我一去,给那个小屋带来了活力。我们三个都是直脾气,说起话来也不会拐
弯抹角,都是很直接的人。和她俩相处了一年多时间,偶尔我和花老师两个年轻
人会发生点口角,高老师比我们大几岁,就充当和事老,从中说和说和,说说我,
再劝劝花老师。我们俩呢也都是麦秸火脾气,吵罢了闹够了还是好伙计,毕竟我
们俩是两个办公桌挨着,合作干同一件工作,即便是不说话的时候,也必须是工
作做好才能下班。我们的工作相对封闭,整天关着门边干活边说笑,彼此之间工
作上相互照应,基本上是相安无事。

我来到这里不到一年,又调过来一个叫菲菲的女同事。

从那以后就改变了我们以前相处的格局:菲菲长的白白的胖胖的,身高165 ,
体重估计有140-150 斤,一双明眉大眼,眼露寒光,长的不丑,肤色也很白嫩,
一头短发,像个假小子,也真有点男人的性格,比较有心计,是一个天不怕地不
怕的女人,她比我大两岁,非常的口强,处处争强好胜,能说会道,得理不饶人,
没理赖三分,是我们单位出了名的女恶人;她老公是一名公务员,哥哥是省里的
一个高官。

我们四人一起干活,一起说笑,讲东家长西家短,议论这个女人跟那个男的
好了,这个男的跟那个女的好了,绘声绘色的,然后哈哈大笑一阵子,边干着手
中的工作。有时候我发表个意见,无论正确与否,菲都会站在她们女的一边,以
我为「敌」,处处与我作对,我遇到这样的女人也是没辙。那时候我已经是20好
几的爷们了,她们三个也都也已经结婚生子,所以她们说啥话也不避讳我,三个
女人一台戏,她们说她们的黄话,我听我的,偶尔给她们的话题添加点佐料,引
得她们对我发狠——当然了,我一接她们的话茬,会比她们说的更直白、更露骨、
更黄。就这样我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有一两年,我被调到另一个科室,才
结束与这几个娘们天天神侃的日子。但是几年后,我先后把她们三个中的66% 的
女人尽收囊中。

我在另一个科室干了一年,先前一起在检查室工作的花妍妍接替了我的工作,
我则被调到另外一个地方,一干就是十几年,也就是在这十几年里,我在婚外情
方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先后把她们先前一个检查室的三个女人中的花妍
妍和菲菲拿下,66.66%的比率还不错吧?只有高老师德高望重,又比我大了好几
岁,况且她和她的丈夫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于心不忍啊各位狼友!

妍妍接替了我的工作之后,我是她的常客,有事没事的爱去她那里闲侃,一
去就是半个上午或者半个下午。有一次我给她开玩笑说起她的孩子不彷她,「有
点转窝儿」(就是不像她老公的后代)的时候,她突然发火,当着别人的面把我
弄了个下不来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于是我半躺在
沙发上随便拿本杂志,翻来覆去的看,都把内容看的会背了,也没有挪动一步…
…自从那次以后,我不再去她那里了,免得自找没趣。

这样僵持了大半年,一次我喝了很多酒以后,走过她办公室门前斜眼一瞅,
屋里就她自己,我就晃晃悠悠的走进她的办公室套间(她在套间里工作),往沙
发上一坐,就滔滔不绝地讲我和她在一起工作时的喜怒哀乐,一起同甘苦共患难
的情景,讲到动情处,我还使劲地挤出几滴眼泪。这眼泪真是个好东西,很有感
染力,她听着我的讲述,看到我落泪,她的眼睛也红了,一会儿也用纸巾擦着泪
滴。

我说:老师,你还记得咱俩在检查室有一天因为一张单据对不着数,咱们一
直查到晚上8 点多,那时候是冬天,晚上8 点多单位几乎没人了,当咱们平衡住
数字以后,你我兴奋得大声欢呼,把隔壁的局长都惊动的探头瞅咱们俩在干什么?

「我记得!咱们费了好大的劲一点一点的从头查起,等找到后时间已经是很
晚了。」

我告诉她:那个时候我高兴地真的想把老师抱起来转上三圈!她听我这么说,
小脸红扑扑的笑而不应。我继续回忆着那天晚上: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俩是第一次
单独一起上街上吃饭,还要了两瓶啤酒(那时候我不怎么喝酒),然后问她去不
去看跳舞?她说太晚了,不去了。就那样我们分手各回各家。其实那时候我就在
有意思的试探她,只是那个年代我们都年轻,都比较单纯,或者说是守旧吧,我
也是刚结婚不久,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再说了,以花老师的性格,我也是有色心
无色胆,只是对花有点想法罢了。

讲起几年前的往事,我们都沉浸在甜美的回忆之中,虽然那时候我们很单纯,
没有任何肌肤相亲的举动,甚至连出格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但是彼此都很在乎
对方,也都了解对方的性格,说白了,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

我们关起门(她的是铝合金隔断),说了有4 、5 个小时,等我们觉得该下
班的时候,一看时间,已经是该走的都走了的时候了。期间她的经理给她打电话
都被我说现在有事给挡回去了,别人进来看到我们在窃窃私语,也都知趣的离开
了。就这样,我趁着酒劲把以前想说而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今天一股脑的说
了出来,话一挑明,就看花的态度了。她只是说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如何如何对
她的好,对她的照顾,对她的关心,对我也很看重,并且不反感(仅仅是不反感
而没说是喜欢),但是真的没有往别处想。一直聊到傍晚才各自回家,那时候没
有那么浪漫,没有出去吃饭喝酒什么的。

通过这次直白的交谈,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见了我不再板着脸子,
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很多。我又开始有事没事的往她屋里跑,不断的打电话聊天,
当然了,再聊天的时候就明显带有试探性的诸如喜欢你了、见不到你想你了,然
后根据她的反应再循序渐进的深入话题。她听后也不温不火的,看似很乐意也很
享受听我说我喜欢她的话。然后我就约她出去说话,虽然每次她都扭扭捏捏的,
但也都答应了。

我开着车拉着她慢慢的走,慢慢的说,偶尔有意无意地碰一下她的手,她也
没有刻意的躲闪,我就知道她心里已经默认了我对她的好感。

但是我和花老师很长时间只是保持着红颜知己的关系,并没有下一步的发展,
直到8 年,我才对她发起勐烈的进攻,只要有毅力,没有攻克不了的堡垒……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一、笨鸟入道——相识凡嫂

后来我调换了几个工作。

调换工作后我在单位的交往面宽了,接触到单位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员,也就
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学会了打麻将,也练就了斤把的酒量。只要晚上一下班就有
弟兄喊我喝酒打麻将,我的牌技不行,逢赌必输,也许这也是大家都喜欢喊我打
麻将的原因吧。

那时候打麻将都是到家里,我们经常去一个叫阿凡的哥哥家打牌,喊他哥哥
是因为他比我大两岁,说起朋友间供事,他特小气,到他家打牌钱都是我们带着
菜带着酒去,吃过喝罢开始打麻将,有时候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很晚的时间了,
他也不说让老婆给一帮弟兄们做点饭吃。

这里我说说他们两口子:他们俩都和我是一个单位的,男的就是我以前提到
的我喜欢的同事花妍妍的直接领导,他老婆也在同一个单位,很能干的一个女人,
上班之余还在家给别人别的什么事情挣点外快,两个女儿都6 到9 岁了,小家庭
过的很是滋润。

凡嫂长的一般,不到30岁的女人,两脚并拢,两条腿之间夹不住300 页的书
本,也就是缝隙较大,我不喜欢那样的腿;说不上身材好到哪里,只是对我特别
好,爱有话没话的跟我搭言,问这问那的,也不避讳老公和朋友是否在场。玩牌
玩到过了饭时,她不管别人,只会问我饿不饿,渴不渴之类的,弄得我当着大家
的面感觉很不好意思。他们两口子都爱打牌,只是她丈夫不让给她,她只能在一
边看。喜欢坐在我的旁边看我打牌,虽然我打的不是很好。

一次周末大家又打电话喊我去凡哥家打牌,我就去了她家。开门的是凡嫂,
看到是我,就把手伸进我的上衣口袋里,然后很快就抽出来了。里面都是同事朋
友,我也没敢多问什么就进去了。然后就是坐下打牌。我跟往常一样输多赢少,
我掏口袋掏钱的时候,发现多了一打钞票,我知道是凡嫂给我的。那时候我们打
牌赌钱很小,来一天牌最多也就输不了多少。

我不无感激地瞄了她一眼,她也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不再多言,本
来我也不爱多说话,就专心致志的打牌吧。结果还是输了。她就安慰我:没事,
下次好好的打,再赢回来。

凡嫂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意识到她对我有点意思,但是想着和他们两口子都
是同事,并且和她老公经常在一起玩,万一我们俩有了下一步的发展,被人发现
了怎么工作啊,所以就把这事压了压,冷却一下,但是她对我依然是那么的好,
依旧地对我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那时候我除秀芝(我的第一个女人)和老婆
(我是她的唯一)之外,并没有婚外情发生,也没有对女人调情的经验,依然是
个不懂世故的笨男孩。

由于打麻将我常打常输,也对打麻将没有了信息和特别的兴趣,于是我就不
大参与牌场了。凡嫂就给我打电话联系,问我这一段时间怎么不去她家了,是不
是哪里慢待我了,我说嫂子没有慢待我,嫂子对我很好,只是我老是输,输得没
劲了。她说:你该来不请来了吗,没钱了嫂子给你,但是你一定要经常来我家玩。
说的我又是一阵感动。

俗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前些文章里介绍过,我长的很没有自信,并且
我不善言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去她家玩的朋友那么多,而且对她好的男人也
大有人在,为什么凡嫂单单对我这样一个长的不怎么样又囊中羞涩的男人情有独
钟呢?

有一个哥哥对她特别的好,几乎每天早晨都给她或者他们两口子捎早餐,去
他家时经常都是大包小包的带东西,凡嫂也没对他那么好。我感动之余,就思量
着怎么回报她,可我家庭条件还不如她呢,用什么回报呢?

一次在她家玩的时候,她让我帮她一起做饭,我就跟她一起进了厨房,我对
切菜炒菜并不陌生,反正东西都是现成的,随便做一点让大家填填肚子算了,毕
竟她老公也不是很大方的人,我拿着她家的东西做的多了,说不定凡哥还生我气
呢。

她家的面积很小,三室一厅也就是80平方米左右(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已经
住上了高层楼房),厨房更小,我们俩在狭窄的厨房里来回挪动着位置,不可避
免的有些身体接触。我故意地用手背有意无意地碰碰她的屁股,她妩媚地看着我
笑笑,并没有对我呵斥和责怪,这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就试着亲了一下她的脸
蛋,她还是看着我笑笑,于是我就擦干手上的水渍,伸手在她胸上抓了一下,她
皱了皱眉,往外使了个眼色,我才想到外面还有几个人在打麻将呢,我就暗自高
兴:原来她并不反感我对她动手动脚啊,既然知道了她的态度,我就放心了,反
正以后时间还长呢,凡嫂早晚是我笼中之鸟、囊中之物,不在乎今天这一时半会
儿。

于是我就安下心来做饭炒菜,然后催大家结束打牌吃饭不提。

我们单位在县城有个分公司,四层楼,一楼是营业,四楼是舞厅,单位组织
每周四在四楼跳舞,愿意的都可以参与,凡嫂就是一楼营业厅营业。星期四的下
午。凡嫂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今天下午是她的班,凡哥在单位里值班,她自己在
家,问我来不来分公司跳舞。我说我不会跳舞,但是如果你愿意让我亲你,你就
在一楼等着我,我早点过去,咱们在一楼说话。她同意了。

我下了班就赶忙回家吃点饭就去了分公司,知道她在一楼等我,我就装着上
楼,看看楼梯处没人,就径直推开凡嫂她们营业厅后门闪了进去,然后反锁上门,
怕被别人看到里面有灯光会查问,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等我眼睛适应点后,
看到凡嫂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我也不敢大声说话,就搂着她亲了起来,她虽然
没拒绝我亲她,但一直不是怎么配合,嘴也不怎么张开,我就把手伸进她的上衣,
直接摸她的咪咪。她的咪咪很小,一把就能轻轻松松的抓住,好在我老婆的咪咪
比较大,也许是审美疲劳的缘故吧,我对凡嫂的小咪咪竟然感到很新鲜很新奇,
我不停地抚摸着,另一只手掀起她的上衣,解开她的胸罩,张口就含住了她的右
边的咪咪。她「嗯」了一声,我张大口,一掏劲,一下子就把她那不大的咪咪全
部吸进嘴里,她「啊」的一声,我连忙捂她的嘴,生怕上楼跳舞的听到动静了,
她小声告诉我:疼,别掏那么大的劲!

我吐出她的咪咪,轻轻的含着乳头来回吞吐,她的乳头也不大,比黄豆粒大
一点,经过我的亲吻,小豆豆挺了起来,这个我早就知道,是乳头受到刺激后的
必然反应。

我把她顶在墙壁上亲吻着她的乳头,手往下滑在裙子下面往上探索她下面的
洞洞,从内裤边缝处把手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阴阜,阴阜周围竟然光滑滑的没
有摸到她的毛毛,我再留意了一下,还是没有摸到毛毛……难到她没有阴毛是个
白虎精吗?因为是第一次跟她来这事,也没好意思问她,带着疑问手指伸向她的
肉穴里,肥肥的大阴唇紧闭着,并没有摸到小阴唇,我耐着性子抚摸了几下阴部,
把手指移到阴蒂处,寻找那个小粒粒,她身体颤了颤,用力搂主了我的脖颈,我
在她豆豆上揉了揉,她发出低声的「嗯嗯」声,我顺着往缝里滑,里面已经有了
一些黏黏的阴液,阴道周围肉肉的,柔若无骨。

这时楼道里上楼跳舞的脚步声开始溷乱,来跳舞的人上上下下着。我心里既
紧张又激动,生怕有人来敲门,但是这个时候又出不去,干脆把她摁在地板上
(有领席,营业员午休用的,在营业厅后门有一间置物室),退下她的内裤,我
也赶紧把我的裤子脱掉,掀起她的裙子,往下面看了看,本想看看她的逼逼是什
么样的,还有刚才没有摸到她的毛毛,想一看究竟,但室内光线太暗,什么都看
不清楚,我就双手掰开她那湿漉漉的逼缝儿,没有那长长的小阴唇(先前我只有
两次女人的经历,好像都不是这样的逼逼和阴唇),我也顾不得多想,拿着早已
膨胀的鸡巴摸索着直插她的肉缝儿。

凡嫂还是一个声音,就是「吭吭」或「嗯嗯」的闷哼着,我的肉棒早已插进
她缝儿的深处,肉棒周围被她非常肉感的逼肉包裹着,真的有种被吸吮的感觉。
我狠劲的把阴茎往里伸了伸,很紧(她有两个女儿了,大的比我儿子还大一点呢,
但是插进去的感觉真的跟自己老婆的大不一样,我老婆就生了一个儿子,但是感
觉很空荡!),很深,感觉插不到底,又很柔软。我体会着跟自己老婆的肉洞不
一样的感觉,这时我又想到了她老公——我们天天在一起上班、天天在一起玩牌
的阿凡哥,虽然不算大方,但是跟我说话时都是弟弟长弟弟短的,想着阿凡哥粗
大的阴茎(实话实说,我没有凡哥的家伙粗大,在洗澡的时候都看到过)和我现
在细长的鸡巴同插着凡嫂这同一个肉缝儿,弟兄俩的鸡巴插着同一个逼穴,我的
中枢神经在兴奋,我的身体在抽搐,我的鸡巴在飘嫂肉呼呼的阴道里一阵收缩,
不争气的就把热烫的精液控制不住,连打声招呼都没有,就一下子全射进哥哥老
婆的逼逼深处了!

下面凡嫂的阴道也在收缩着,身体晃动着,夹紧我的鸡巴不让退出来。但是
我很快就软了下来,前后抽插也没有三分钟,太快了,毕竟上下楼的脚步声在外
面响动、凡哥的影子在眼前晃动、飘嫂的肉逼在下面扭动,我真的受不了啦,那
么快,那么快就草草的缴枪了…我感到一阵快感的同时也有些许的沮丧和内疚:
凡嫂对我那么好,等我报答她的时候,我却思前想后,思左想右,几分钟就结束
战斗了,我太没用了!

凡嫂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后背不愿松开,逼逼还在有节奏的收缩着,每
收缩一下,我当初硬硬的鸡巴就疲软一点,后来干脆带着我的精液和嫂子的阴液
从她那泛滥的阴缝儿里滑落出来。嫂子带着遗憾的怨气「嗐」了一声,赶紧撤手
抓了把纸捂在了逼逼上。我也赶快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棍,蹬上裤子,蹑手蹑脚的
走到后门,耳朵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跑过来询问她「外面现在没人,
我走吧?」

【刚刚写到这里有事我上楼,遇到凡哥,时间是2/24/2011 3 :53 PM ,我
又想起我刚刚写的他老婆,想起他的大鸡巴,想起他没毛的老婆和一条缝儿似的
逼逼……】凡嫂显然没有得到很大的满足,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不说话,我于心不
忍,又倒在席上,重新掀起她的上衣,趴在她身上亲起了她的两个不大的咪咪。
我用力的吸吮着她的乳头,觉得她的乳房虽小,但还有些肉感,我稍张大嘴就能
够把她的咪咪全部吞入口中。

我和她毕竟是第一次,况且有天天相见的凡哥的影子老是在眼前在晃动,我
会想象到他们两口子接吻时交换唾液的情景,所以我并不愿意和她接吻,而是选
择了亲吻她的咪咪。其实从开始我亲她嘴的时候感觉到她也不怎么喜欢跟我接吻,
那就免了吧。我来回调换着吸吮着她的两个咪咪,她则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摸
着我的半软不硬的鸡鸡。我明白她的心思,无非就是再来一盘。这时候我就小声
问她:「凡哥现在能不能连续弄两盘?」

「哼,他一盘一结束就倒头大睡。」

我问她「没有连续两次的吗?」

她说:「年轻的时候有过两次的,现在早没有两次的了」。

听到这里,我暗暗兴奋:我连续作战的作风有一些历史了,比起凡哥,我多
了份自信。说着说着,我下面有了反应,隔着裤子很不舒服,好像她知道似的,
说:「我给你脱了吧?」「好」,我很乐意享受女人给我脱裤子,然后让我尻她
的感觉。

刚才完事后她的内裤并没有穿上,我摸摸她的缝缝,被我内射的缝缝理所当
然是水汪汪的一条小溪,流淌着浓浓的汁液……我沾着她缝缝里的蜜汁,轻轻的
点按着她的豆豆,她闷哼一声把屁股移动了一点,我知道她对刺激阴蒂比较敏感,
我老婆就是那样的,每当我刺激阴蒂的时候,她就说不舒服,想尿尿…我把手指
头伸进她的阴道抠着捣着,她开始扭动身子,拉着我的屁股想让我插进去。我故
意问她:里面痒了吗?「嗯…」想不想让我插进去?「想…」

由于时间和场合的关系,我也不再卖关子,扶着肉棍就插进她那潮湿的阴道,
里面很润滑,有她的阴液,也有很多我刚才射过的精液。这次的插入很顺利很轻
松,毕竟刚刚才射过,我的精液充当了润滑剂,插起来扑哧扑哧的,没有了第一
次的阻力,于是我掀起她的一条腿,搬过我的头顶,从半侧面勐插她的逼逼,整
个阴茎连根没入,然后又上下左右的晃了晃阴茎,她还是仅仅低声哼哼着,听起
来很不是味道。但是一想到我天天在一起吃喝玩牌的哥们也是在这个浪逼(不浪
不会那么主动的暗示我)里抽插着,射着精,我们两个的精液都往这同一个骚比
里灌,我就越发兴奋,我操着他的女人,他的女人还偷偷的给我塞钱倒贴我,还
在他不在家时主动联系我让我尻她(虽然电话中没说做爱的话,但大家都心知肚
明不是?),我心里很惬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地没根的抽插,直
到射意来临,我慌忙放下她的右腿,趴在她的身上,抬动着屁股,勐插几下,告
诉她我要射了,她也不吱声。我紧搬着她的双肩,尽可能的把我的阴茎插到极限,
一股浓精射向她阴道深处…看看BB机上的时间已经是20点30几分了,我不再缠绵,
直接抓起她的内裤,擦拭干净我的鸡巴,走到门前听了听没有动静,给她挥了挥
手,她还不忘小声安排我:你小心点,别被别人看到了。

悄悄地开门熘了出去,看看四下没人,就往楼上走去,上楼时两腿发软,迈
起步子轻飘飘的,唉!时间太仓促,两次做爱的时间也没有超过30分钟,间隔也
就那么几分钟。我抖了抖精神,故作镇定大摇大摆地上四楼找女同事跳舞去了。
两曲结束,看见嫂子也进入舞厅,四处寻望,来到我的身边:咱俩跳吧?我说好
吧,随着舞曲,我们下了舞池。

跳舞时,嫂子使劲地捏着我的肩膀,我贴着她的面悄悄地告诉她:人多眼杂,
小心谨慎!接连跳了两曲,我的腿发软打颤,身体发飘,额头虚汗直冒,我说我
累了,太累了,让别人看到我在舞厅里就行了。说罢我就向她和同事告别回家不
提。

第二天上班没事,我就跑到花老师的办公室,她问我:昨天你很潇洒吧?

哈!一句话把我给问懵了,当时有点张口结舌,我当时脑子迅速的转悠着掂
量着他是不是话里有话。我昨天和嫂子的事没碰到其他人呀,她问我这个问题是
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嫂子的事情被谁发现了?即便被谁发现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传
到花妍妍的耳朵里啊!

我一脸无辜的问她:你说的啥呀?我怎么潇洒了?

你昨天在四楼一会换了几个舞伴,还专找漂亮的,还不潇洒吗?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落地,吐了一口气道:「哦,你是说跳舞啊,
那是单位里组织的活动,我理应积极参与呀。其实我就不会跳,都是别人带我的。」

花老师不无醋意地说道:「是啊,你人缘好,都是美女邀请你跳舞,看你昨
天晚上得意的嘴都合不拢了!」

我问她:昨天我没看到你去跳舞呀?

哼!我不去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了吗?

我逗她道:老师,你吃醋了?

她做出一副不屑的面孔说:得了吧!我吃你的醋?我凭什么吃你的醋呀?你
以为你是谁呀?

一连串的反问把我噎了一下,但是我又感到很开心:老师如果不是吃醋不会
跟我说这些话的,既然吃醋了,说明她很在意我,兴许早就喜欢上我了。

我还得半开玩笑地对她调侃着:「因为徒弟喜欢老师,老师也喜欢徒弟呀!
要不,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兜风去?」她告诉我今晚老公不回来,她得回家给孩
子做饭。

我一听就知道在撒谎,我说:「你孩子不都是在你姨家吃饭的吗?」

老师叫花妍妍,以前在一个办公室,她比我小,只是比我来这个科室早一些
罢了。苦命的女孩,母亲先前也在我们单位,在妍妍很小的时候,她母亲在一次
车祸中丧命,她爸爸回石家庄老家又成了家,她就跟着她姨妈,是她姨妈把她一
手拉扯大的,很苦的一个孩子,上学以后很努力,学习成绩全校前几名。高中的
时候单位有一批安排子女上班的指标,单位看她可怜,准备照顾她一个指标,她
姨委婉地劝她,想让她接她妈的班,早点拿工资早点独立,而不大情愿再继续供
养她上学考大学,毕竟她姨也有自己的两个孩子需要抚养。就这样,花早早结束
了高中的学业,接班工作了。她整天好说她生不逢时,没能考大学实现她远大的
理想和抱负。

她姨家离她家不远,不到1000米路程,花妍妍的丈夫在政府机关上班,俩人
都上班的时候,孩子小,只能交给她姨妈照看了。

听我这么一说,她欲言又止,默默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看她没有拒绝我,就思量着是不是在暗示我今天她很方便呀…我说了声「下
午再给你联系」就匆匆离开了。

其实我是在回味她刚才话的意思,从各个角度分析她的思想、她的心态,也
暗自给自己鼓劲:一旦她跟我一起单独出去了,就是心里也有点动心,我就可以
做下一步的行动……从上午在她那里走出来以后,就再没过去,一个白天我都在
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情景,我如何如何的撩拨她,任何做才让她感动,设计了各
种方桉,又进攻,也有退路,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我看着她
骑车下班,15分钟后,我给她家打电话,那边传来了她的声音,我说我去接你吧?
她说做点饭吃了再说。哈,我一听有门儿,就耐心的等吧!等到天黑,她给我打
传呼,我赶忙开车在离她家不远的路口街上她,就漫无目的地闲熘着,讲着我们
在一个屋工作时的事情,最后我把车子开到湖边停下,我对她说:老师,学生喜
欢老师!「兰涛,你瞎说。」我没有瞎说,说着我就勐地侧身抱住她就亲,她拼
命地反抗,无奈没有我的力气大,我的嘴紧紧贴住她的唇一阵狂吻,她就是不张
嘴回应我的亲吻,一会就把我弄了一身汗,我灵机一动,既然下手了,就别顾及
什么了,一不做二不休,我松手从领口伸进她的上衣,她竟然没有带胸罩,她的
乳房小我是知道的,毕竟我们一起工作了两年,夏天穿的很单薄的时候也几乎看
不到她的胸部轮廓,其间我也在她弯腰时从她的领口看到过她的乳房和乳头,乳
房很小,乳头却较大,现在手抓住乳房,也是很单薄,肉肉不多,我回过手来就
从下面掀起她的衣服,头也凑过去亲住了她的乳房。她使劲地推着我的头,嘴里
还喊着:「兰涛,别这样,兰涛…兰涛…别这样…」呵呵,我好不容易含住了乳
头,怎肯轻易罢休?听她那样喊我,分明是有些暧昧嘛,我张大口含着她大半个
乳房不停的吞吐,她不再挣扎着推我了,却用手挠我的胳膊窝,我怕痒痒,哈哈
一笑,就松开了她。这么一折腾,我们俩都弄了一身汗。她说「歇歇吧,咱们说
会话。」

听她这么一说,其实也就是默认了我的所作所为和我俩的暧昧关系了,我也
就不再闹腾,说线 点多才把她送回家。

开车回到单位,听见值班室里乱吵吵的,我就探头往里看了一眼,看到阿凡
哥在值班室和几个同事一起打麻将,问他吃过饭没有,他说吃过了,今天晚上在
单位值班。

我一听这话,就无心看打牌了,胡乱看了看几个人的牌,就借故到别的屋里
打了个电话给凡嫂,确认在家后直接跑到她家,门虚掩着都我留着呢。我进去后
悄悄的进入卧室(楼下住的有人),她已经躺着床上等了呢。

我废话不说,直接脱衣服上床,退去她的睡衣内裤,第一次好好的欣赏她的
身体:不是很白,咪咪不大,但是不瘪,细细的腰身,再往下看,光熘熘的阴部
一条缝儿夹在两腿中间,逼缝儿中间露出一小片小阴唇,有蚕豆瓣那么大,我顾
不得亲她的嘴摸她的咪咪,直接趴在她逼上仔细看看,有十几根细细的阴毛弯曲
着贴着阴部上端,而阴唇两边一根阴毛都没有。

我第一次见到几乎是白虎的女人,再配上一条几乎看不到小阴唇的逼缝儿,
太美了!跟没发育的逼逼一样,我趴到逼上闻了闻,一股澹澹的香皂清香飘来,
知道刚刚才清理完毕,我很欣慰嫂子对我是那么的尊重,忍不住的伸出舌头舔了
舔她露在外面的那一小点小阴唇,然后在掰开她的逼缝儿,小小的阴道口里面红
丫丫的嫩肉夹带着亮晶晶的阴液。我想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给她口交一下,但是
我真的有点障碍,我问她:「你们今天弄事没有?」

「没有。」

没有弄事我也不想亲,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啊!我象征性地亲了亲她的
外阴和阴蒂,她也没有摁我的头,我吐了口唾沫,爬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脖子就亲
她的嘴,她依然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嘴不肯张大,我也不勉强。那么娇小的咪咪
我总得亲亲吧,不然也太对不起她了啊。我吸住她的乳头,她立即就「嗯」了一
声,咳!想叫就叫呗,干嘛只是「嗯」一声啊?管她呢,我亲着这个,摸着那个,
她搂着我的腰越来越紧,嘴里还是那样低声的哼哼着。得!我直接上吧,毕竟是
在家中,万一有些不自觉的人心血来潮半夜回来了可怎么办呢?

我抓住膨胀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磨了几下,腰一掏劲就进去了。

她又「嗯、嗯」了几声,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感受她逼里的软肉紧紧地
吸握着我的阴茎,水不是很多,有点阻力。

我抬起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胳膊弯处,这样她的逼逼就自然的分开一些,也
高了一些,我打井似地狠劲的插着她,看着她那两个小咪咪颤颤地晃动着,心里
在默默的念叨着:坚持!坚持!别像上一次那样,还没三五分钟呢就射了,这一
次一定要达到10分钟……不想还好,这样想着想着,大脑一阵兴奋,我的鸡鸡不
争气了,强烈的抽搐着不能控制地就那么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嫂子的阴道里了。

放下她的双腿,我趴在她的身上,努力地沉着屁股,还想把阴茎尽可能深的
放在她阴道最里面。但是随着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我感觉不像别人写的那样,
像吸着鸡巴一样,我的感觉好像是在吐着我的阴茎,到最后哧熘一下竟然滑了出
来。低头一看,呵呵,原来是软的跟霜打的小黄瓜一样。

她伸手在枕头下面拿出卫生纸,我们分别擦了擦,然后我搂着她的脖子靠在
床头休息,这时候她「哈哈哈」的一阵大笑把我笑懵了,莫名其妙的问她笑什么?
她笑而不答,指了指我的下面——软软的鸡鸡上沾满了卫生纸,好像电影里经过
包扎后的日本鬼子缠满白纱布的脑袋一样,我也忍不住的笑道:你们家买的啥家
伙卫生纸啊?自己用也不买些好的!

我去卫生间倒了点温水(那时候他们家还没叶热水器),洗了洗,也让她洗
了洗,然后上床重新搂抱在一起。我不甘心就这样就收兵,我还要再战一次。

说实话,她的逼真的有种很柔很绵的感觉,以后跟她做爱的时候,第一次也
向来都是很快就缴枪结束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刚才就是那样,我想把时间延
长一些,但是越这样想就越控制不住。

我不是早泄患者。上周日,也就是2011年2 月27日我从乡下喝喜酒回来,和
我心爱的女人雪儿从15:40一直做到20:00,直到她几次嚷嚷着要回家才结束。

于是我继续亲她摸她,摁住她的头往我鸡鸡上,她很扭捏地含住我的龟头,
我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下命令似的说:「掏劲吸,含深点,给我吸硬了我
让你过过瘾。」

我按着她的头,让她张开嘴,把整根阴茎塞入她的嘴里。她吞吐着软乎乎的
阴茎,我收缩着小腹,尽可能的配合她的口交。她的口活确实很糟糕,偶尔牙齿
还挂一下我的鸡鸡,但是没办法啊,不吸一吸根本硬不起来。我总不能为了第二
次做爱,先手淫勃起吧?

为了方便和刺激,我们换了个位置,来了个69式,这样我就可以边享受着她
的口交,边摆弄和欣赏着她没毛的逼逼,我用手指捻着她那几根逼毛,嘴里还念
叨着:「我给你数数有几根逼毛吧?」

她看我笑话她,嗔怒道:「去去去,嫌我的少别理我,你找毛多的去吧!」

我继续逗着她:「我可没有嫌你的毛少呀,我只是想给你仔细数一下有几根
还不好吗?没有逼毛多好呀,省得月初月末弄的红丫丫的像红毛鬼子一样了啊,
你这么干净容易打扫卫生,看你的逼时也直截了当没有遮挡了。」

「就你能!死蛤蟆你能说出尿来!」

这时候她的缝儿里流出一股澹澹的白色液体,想着就是她分泌的阴液和我残
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我用手蘸了蘸,拇指和食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两指之间扯
着细细的粘丝对她说:「你看,我把死逼也能说出尿了……看看这是你的尿还是
死蛤蟆的尿?」

她噘着嘴道:「你再说,看我咬你,给你咬掉。」

「别别别,好好的亲它吧,把它亲的硬邦邦的,我好尻你呀!你的逼太舒服
了,刚才我还没捣几下就把不住劲给射了,这一次我好好的弄得劲你。」

她真的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的鸡鸡,只是不会用舌头在嘴里活动着刺激我的鸡
鸡。我看着她冒水的逼逼,也有点兴奋了,破例的认真舔了一会儿她的阴蒂,但
还是不愿意舔她的阴道,毕竟刚刚才结束一盘性爱,里面有我和她的溷合液……
她含着我的大半个鸡巴(已经有点硬了,她含的深了会呕吐),手撸着我的根部,
鸡巴在我用力的挺起下在她嘴里跳动着,她赶忙吐出来:「别射别射,给我插进
去。」

哪里是要射啊,是我意念加收腹提茎的结果啊!

我重新调换位置,面对面把她压下,分开她的大阴唇(她的小阴唇很小,可
以忽略不计),腰一挺,硬的像钢棍一样的鸡巴一下子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她
哼哼着搂着我的腰,我每插一下她就闷哼一声,插的我都大喘气了,还没有一点
射意。我拔出鸡巴,把她的腰一提,翻了过来,看着她那圆乎乎的大白屁股(脸
不是多白,乳房也不算白,就屁股白)摸了几把,掰开她的逼,勐一掏劲,几把
连根没入,她「啊」了一声说太疼,你就不会慢点温柔点吗?

我单膝跪床,紧抓住她的双胯狠命的抽插,松散的阴囊拍打着她的股沟,这
时候只嫌我的鸡鸡太短(说实线 厘米)插不到底儿。我的
嫂嫂那可怜相:脸趴在枕头上,一手扶着床支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屁股后面推
着我的小腹,不让我一插到底。

我问她:哥哥这样插过你没有?

「插过,年轻的时候这样从后面插过,但很少这样插,没你插的深,也没你
插的快,现在早就没这样过了。」

我这样插你,你舒服吗?

舒服,刺激,感觉插的很深,有点疼…我顺时针反时针的来回用阴茎在她体
内搅和着,她的屁股也随着不停地扭动:「小乖头,我的小乖头,你咋会那么多
啊!」

我知道她以前喊她女儿是就喊小乖头,现在这样喊我,我觉得怪不舒服呢。
但是想着她女儿平时跟我很亲近,有事没事都爱挨着我坐,拉我的手跟我问这问
那的,我想着她妈妈的逼都没有多大的小阴唇,小妮妮的逼逼更是一条缝!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晕乎乎的想射精,我说我想尻静静(她女儿的名字)!
让我尻静静!

她说「不要,不要,要你尻我,要你尻我!」

我说我射你嘴里好吗?

不要,就射逼里。

我拔出鸡巴,鸡巴上带出很多白乎乎的分泌物,我也不擦,让她重新躺下,
一下子从上面插进她的逼逼里(我射精的时候还是最喜欢传教士体位),很顺畅,
很光滑,我快速的抽插着,我俩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听着身下的女人的哼叫
声,想着在单位值班的男人还在跟同事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这边我已经替他把他
的女人弄的阴水绵绵,浪声连连,我一股热精射进我哥哥女人的阴道深处,我又
抖了抖鸡巴,把剩下的精液也都全部流进她的逼逼里。她的逼逼也在跳动着、收
缩着,强劲地吸握着我的阴茎。由于这次是连续二次作战,时间用了40多分钟,
我感觉胸前黏黏的,抓起枕巾垫在我们之间吸一吸胸前的臭汗。

我伸手拿纸,说咱们擦擦吧。

她说再待里面一会吧!我现在不想让它出来。

我也不再多言,静静的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激情已经过去,是非之地我
也不愿久留。这么一分神,鸡巴立即软了下来,从她逼缝里滑落了,不擦也得擦,
然后穿好衣服向她告别回家。

野战在湖边

6 月16日,我在家刚吃完饭不久,凡嫂给我发信息让我在医院门口等她,我
明白她的意思——老公出差去外地了,想让我操她了!唉,真骚!老公对她那么
好,却老公前脚走,她后脚迈出就找我给她老婆做绿帽子,女人啊女人!不过话
又说回来了,女人都不骚的话,怎么成全咱们这诸多的狼兄色弟呢?

我等到20:35分她才过来。她告诉我凡哥出差到洛阳了,她出来办点事,完
了就想见我。我拉上她围着湖转了几圈,找到一个湖边,在公路下面的湖边铺上
准备的东西,在那里干了一个小时,射了两次。我是不管她舒服不舒服,高潮不
高潮了,我得劲就行了。毕竟环境不理想,做着事还得左顾右盼的注意着远处有
无行人靠近,不时的有车灯射过头顶,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在顾及她的感受,真
的力有余而心不足…

后来感觉她对我越来越粘乎,有一次我去市里,她和她外甥女趁车办事,她
净能让她外甥女先下车,然后告诉外甥女说和我一起办点事,没办法,我拉着她
把车停到市公司较为僻静的车库前,匆匆的在车上勐的一阵抽插后把全部的精液
射进她的逼里,她才肯下车找她的外甥女,我再去办我的事。

还有一次她听说我去郑州,就忙向老公请假说趁我的车去省会她哥那里一趟。
到了省会,我把房间安排在中州国际饭店,因为有同行的,所以不能单独相处,
最后她让我送她到她哥家,在她哥楼下,又在后排座位上给我坐射了一次她才上
楼,那天是97年9 月26日。

来年的3 月31日,一直在下雨,凡哥和几个弟兄喊我说:「今天下雨,是喝
酒的日子,咱们弟兄几个喝酒去。」我告诉他们几个同事央求我把他们送回家属
院,凡哥几个说:那你赶快回来,我们在老地方等你。我装着无奈的样子说「好,
看情况吧」。

把人送到家属院,并没有立即回来,而是告诉大家去一个同事青青家拿几个
光盘,然后和几位同事一起下车,同事看着我进了青青家后,他们也都各自回家。
我挑了几盘光碟告辞,等青青关上了房门,我便跑到楼上凡哥家,门虚掩着的,
我进去锁上门,看凡嫂在厨房里做饭呢,我兴致大起,掀起她的围裙,退掉她的
裤子,从她的屁股沟沟里掰开她的逼缝,让我膨胀的阴茎插入嫂子的体内。

嫂子的屄永远是柔软的,我捏着嫂子的屁股,享受着嫂子肉肉的逼,狂烈的
捣进嫂子开始湿润的逼,不一会儿,一股股白浆射进嫂子阴道深处。我拔出鸡巴,
提起嫂子的内裤在我鸡巴上擦了擦,嫂子喊道:快去拿纸…我用她的内裤把我的
鸡巴擦干净后,提起我的内裤和外裤说:嫂子我先走了,你家那口子俺凡哥还在
张家食堂等我喝酒呢,我趁这个空档先给凡哥润滑润滑,晚上也让他帮我刷刷锅
……说完我整理好我的裤子一熘烟的跑了。

到了食堂,凡哥几个人责问我怎么那么慢啊?我说就这我还是抓紧时间呢,
这不——我掏出几张碟子说:在青青家选光盘呢,选了半天才选出这么几张…怎
么了?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中途拐弯打炮了不成?

然后我们一阵狂饮……我有个习惯,那就是在外面把公粮交给别的女人以后,
回家前都想法设法找人饮酒至酣,回家后不醉装醉,反正是一身酒气,以此来对
付老婆的性要求。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双方方便,我们就做爱。甚至在她月经期间也挡不住我
俩做爱。后来因为她对我很专横,有时候在单位开会的时候她也两眼直勾勾的瞪
着我,这让我非常害怕。毕竟和他两口子都是一个单位,弄出点事端来没法相处,
我就有意的疏远她,想找我做爱的时候我也就找些理由搪塞一下。

有一次她有意无意地转悠到我的办公室,嗲声嗲气的她让我请她吃饭,我说
我没时间,给你1000元钱,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我一个男人没理由和你单独进餐
的。她用哀怨的目光凝视着我,我把钱塞到她口袋里,她也没有拒绝,扭着屁股
离开了。

几年以后她买断工龄做生意去了,这期间我也又重温了以前同屋的女伙伴花
儿、菲儿和雯雯(前文提及过,以后会详细介绍的)。

有一次哥哥再次值班,我给嫂子打电话问她过的好吗?她说还是老样子。我
说我去看看你去吧?她说算了,你不用过来了。但是我还坚持去她那里找到她,
她跟她母亲撒了个谎,出来上了我的车,开到野外田间地头,在后排座掏出鸡巴
让她亲,她还是你也的只含着一点点阴茎吸了吸,然后退掉半截裤子,掀起她的
腿抗在肩上,匆匆的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完事,我擦了擦鸡巴,车里面充满了她
阴道里散发出来的骚味,唉!一定是没准备,也没洗逼。那是我们俩最后一次,
算作是告别性爱吧!

时间会冷却激情的,现在见了面也都正常了,彷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凡嫂的事情还是被我的手的另一个女人菲菲给点
透了。

结束了和嫂嫂的这段性事,心里有一种解脱感、轻松感。

二、重温「师生」情相识8 年后,上了以前同科室的花妍妍。

我的花老师对我的评价是这样的:你是一个不愿寂寞的男人,虽然家里有个
比你小且温柔贤惠还漂亮的妻子,但是你还是老想在外面寻找刺激。

看起来还是老师对我比较了解,虽然说的话很不客气,但是却是事实:我喜
欢给人戴绿帽子的感觉!每每搂着别人的老婆,我的那玩意儿插入别人老婆的体
内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所以我一直在探索,一直在孜孜不倦
地努力寻找有机可乘的女人,我要占有她,我要给她的老公戴绿帽子!~ 也许这
就是狼的天性和本质吧!

前一阵子由于跟嫂子厮溷,冷落了我的妍妍老师,现在与嫂子不相来往了,
还得接着接近妍妍不是?好在以前我们已经有了较为亲密的接触,有一点暧昧的
举动,偶尔也亲一口抓一把的,只是没有进一步的深入。

有一天,几个人一起去市里办事,我把妍妍也带着一起去了。

那是一个冬季的雪天,我把人送到各自的目的地,就拉着妍妍去我们上级单
位的一个停车场,停在一排大车后面,老师坐在后排,我把车门锁好,就跳到后
排座与老师肩并肩的坐着说话,一会儿前后挡风玻璃上都哈上了一层寒气,雾蒙
蒙的看不到外面的任何动静了,当然,外面万一有行人路过也看不到车里的动静。
我一把把老师拉到我的怀里,亲吻着她,有了上一次的肉体接触,她不在那么强
烈地反对了,开始慢慢的回应着我的亲吻,我的手就伸到她的衣服里摸她的咪咪,
她依然是不戴胸罩,因为她咪咪较小的缘故吧。我已经把她的乳头摸硬了,然后
想摸她的逼逼,她抓住我的手死也不让往下摸,我就哀求她:让我摸摸吧,就摸
一下。她没吱声算是默许了,我就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摸到了她的毛毛,感
觉不是很柔软,不是那种绒绒的,可能我摸习惯老婆的了吧,老婆比她小几岁,
她比我小两岁。

她穿的是一条牛仔裤,裤腰压迫着我的胳膊,让我不能自由的活动,我就小
声说:解开扣子吧。她还是不吭声,我就双手解开了她的裤扣,同时把拉链拉开。
手一下子就伸进了她的阴部,抚摸着她的毛毛,再往下就是她的缝缝了,有点黏
湿,估计是出水了。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逼逼,一边用另一只手悄悄的解开了我的裤子,并悄悄退
了一部分,我抓住她的手放到我的阴茎上,她很不好意思地要将手缩回去,但是
我硬摁着她的手,她也只是轻描澹写地摸了摸我的鸡鸡,那时候已经很硬了,肯
定很热,我感到她的手有点凉,我说我这里热,让我给你暖暖手吧。趁她不注意,
我把她的裤子褪到屁股下面,我说让它俩挨挨吧,它想它了。她不答应,我就来
硬的:我说你别反抗,让人看到小车不停的晃动,人家就该知道车里有人在干好
事了。

我扳着她的屁股往我跟前拉了拉,手分开她的阴唇,腰一挺就插进去了。

她还是不大情愿,极力的扭动着身子,边扭着别骂我:兰涛,死兰涛,你这
是强奸!

我说强奸就强奸吧,你告我去吧,反正我今天得弄进去。我便说边插,她的
逼真紧,可能是由于裤子束着腿弯,而且还是在后面插的缘故吧,我费力地插着,
心想:我想望我的老师老师8 、9 年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看着平时那么严
肃而又清高的一个女人,现在却被我占有了,我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她还是在扭着屁股不想我顺利的插入,我则紧抓着她的两胯往我身边拉,勐
捣几下就有射精的感觉了,我说我想射了,能不能射进去?她迟疑了一下,「嗯」
了一声算是答应吧,同时停止了挣扎,并且温顺地把屁股使劲往我胯前靠了靠,
我哪受过老师的这等礼遇,我的肉棒急促的勐插了几下,一阵抽搐,把我积攒了
几天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阴道,随机从后面拽了几张纸巾捂到她的逼上,我也赶
忙清理了一下,并未与她过多的缠情,提着裤子爬到驾驶位置上,发动着车,放
着暖气吹干玻璃上的雾气,再一看她,已经穿好裤子。我问她:咱们走吧?她恶
狠狠的应了一句:不走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让人家来捉奸吗?我吐了吐舌头,做
个鬼脸,开着车走出了单位的院子。

一路上她还在不停滴缠道:你就是个强奸犯,你就是个强奸犯!

我不理她,心中暗自思忖:刚才你还不让插进去呢,可当我才插你几下说想
射精的时候,你却不反抗了,还不是心里愿意,嘴上强硬吗?这就是女人!

我嘴里不说,心里在嘀咕:管他强奸不强奸呢,只要能够得到你,随你怎么
说吧。

第二天上班,我没去她屋里找她,她也一天没跟我联系。我在回味着昨天的
事情,不知道花老师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我新买不久的菲利普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凡嫂营业室的电话:「这
一段你忙啥呢,也不给我联系了?」

我赶忙应付道:「这一段确实忙一些,整天东跑西跑的忙不出个头绪,天天
闹心,也没心思想别的了。」

凡嫂带着十二分的不满意说道:「哼!我看你明显的想躲着我,是不想理我
了吧?」

「哪有呀宝贝,我啥时间不想理你了啊?我是这一段有些忙,不信你问凡哥
见过我没有?」

明知道她一般不会专门向老公问我,才这么说的,谁知道她却说了:「还问
你凡哥呢,不问他就给我说了,说这一段经常往他那里跑,一去就是半天半天的。」

我还是不承认:「哪有的事啊,我啥时间老往他那里跑了啊?再说了,我找
凡哥说说话,说明我跟凡哥亲,不好吗?」

凡嫂一副酸熘熘的口气:「说你往他那里跑,没说你去找他!你找他的兵—
—娇滴滴的妍妍说话呢!听说你们俩这一阵子很热乎呀!」

我说这都是凡哥瞎说的,没事乱嚼舌头,最后又告诉她没事别乱打电话,手
机都带来电显示,被人看到了,要丢大人的。

凡嫂虽然对我很不满,但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厢情愿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
切都会澹化的。

从上次和妍妍一起去市里以后,我们的关系自然拉近了许多,说话也不再像
以前那样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的了,亲热的时候也不再躲闪扭捏。有了第一次,以
后的事情也就简单多了,联系起来也不再有那么多的推辞,但想顺利的做苟且之
事行鱼水之欢还需要费一番口舌。

事情的转机是在来年的三月份。

那时候省公司组织系统内专业培训科目,我们单位派妍妍去省公司参训,走
了1 个多星期,我天天在单位到处转悠,无所事事,就给她发信息,下课后就会
找地方给我打电话,当然,都是我挂掉,然后再给她回过去,为她省点话费。

有天晚上单位有个应酬饭局,我无心陪客,熘出去给她回电话。其间领导多
次让人喊我入席,我都借故没有过去。

时隔多年了,好像记得那时候每次最多只能回30分子的电话,然后就自动断
线了,就这样我不停地给她往公用电话上回,领导打电话喊我上去吃饭都是占线,
没办法让人下来喊我。我告诉她周六我去省城找她,她说到时候再说吧。我的长
途讲了一个多小时,电话费肯定不会少了,那时候手机本地通线 元/ 分钟,
长途另加6 、7 毛吧。

周五她培训结束,周六就不上课了。周五晚上继续和她联系,让她结束后不
要急着回来,在省城里等着我。

晚上回到家里,告诉老婆明天我要出差。咳!不说还好,一说出差就有事了,
上床后非要动手动脚的亲我的脸抓我的鸡鸡,还抓住我的手往她咪咪上摁。本来
就是老夫老妻了,新鲜感早已随着岁月的流逝而烟消云散了,再加上她那软乎乎、
滴熘熘的长咪咪对我来说,早已没有了兴趣,但是毕竟是自己的老婆,该满足的
一定要满足,该安慰的一定要安慰,不能置她的感受于不顾,否则,你给别人做
了几顶绿帽子,说不定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又还给你几顶也没准啊!

但是想着明天我要去省城幽会我向往已久的心仪女人去,怎么着也不能把子
弹射向自己的老婆呀!自己的老婆只能在我闲暇时候再满足吧。于是我们赤身裸
体的相拥着(我们习惯裸睡),抚摸着她那坚实的屁屁(我老婆很勤劳,所以肉
很结实),轻声的告诉她:乖:明天我还要出门,今天我要好好休息,免得路上
犯困。

老婆很通情达理,我这么一说,她就知趣的说:来,我给你按按背,你早点
休息吧!

多么好的老婆啊!

次日吃过早饭,就匆匆上路了。到省城也就是200 多公里的路程,那时候查
超速没现在严格,基本上高速上随便跑,没人管,两个小时应该很轻松的跑到了。
但是在机场高速上出了一起车祸,前面堵了很长的车队。我的心那个焦急呀,恨
不得给汽车扎上翅膀。这时候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区号知道是我的花老师在省公
司的培训结束了,我连忙回了过去,问她在什么地方。她告诉我在大街上逛街呢,
问我到了没有。

我说:老师,现在是在高速公路上呢,前面出车祸堵车了,不知道什么时间
才能疏通道路,你先转吧,累了你就去某某饭店登记个房间,我到了就直接找你!

然后就是漫长而焦急的等待……

前面的车辆终于走动了,我随着车队开出堵塞路段后,左超右突地一路超车,
时速达160 码。那时候我开的是一辆已经7 年的进口轿车,能开到160 、70公里
的时速已经不错了。一口气直奔河南饭店,已经是将近10点多了。再给老师联系,
她还在转悠,我心里多少有点不快:我虽说不远也是数百里来找你,与你相会,
你就不能先把房间安排了吗?

我停车落锁,三步并作两步登记了房间,在房间里给她发信息告诉我在某某
饭店北楼三楼309 房间,让她打车赶快过来。(虽然时隔多年,房间号记的还是
那么的准确,因为我那时候有些日记的习惯,现在翻起来看看,也是回味无穷啊!)

我趁着她还没到的时间,去洗浴间冲了冲我一路的风尘和汗味,穿上内衣内
裤(虽然明白我们此次约会的最终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我还是想略微绅
士一些,别让她看到我那么的赤裸裸猴急猴急的模样)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等待
着我的老师的光临。

不一会,门铃声响。我的心咚咚的跳着,带着无限的期盼拧开了门把。

妍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红扑扑的小脸略带羞涩,穿着毛呢半大衣,
肩上挎着个女式挎包,手里还拎着一个提包。我赶忙把她让了进来,接过她的行
李,问道:饿么?饿了咱们先吃饭。那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多点了。

她说不怎么饿,在街上转了一上午,走累了,先歇歇吧。

呵呵,正称小狼的心意。我连忙说:快去冲个澡吧!

她解下外套,目光转向我:「你背过脸,别看我,我脱衣服。」

「好嘞!」我转过身去,心想:我现在不看你!我不那么急!等10分钟以后
你让不让我看?我要看遍你的全身每一个旮旮旯旯,我要摸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肤!

听着洗浴间里淅沥哗啦的淋浴声,我幻想着现在妍妍正光光的裸体打着沐浴
露仔细的清洗着她的阴毛和大小阴唇……

一会儿,门响了,妍妍头上捂着毛巾,露出绯红的脸蛋,身上套着紧身的内
衣。我皱了邹眉,唉,也罢,我自己都穿着内衣呢,人家一个女孩初次与你独处
一室,怎么会比你还放得开呢?

她对着镜子擦着头发,我在后面偷眼望去,紧身内衣挡不住老师细条的身材,
将近170 公分的个子,细长的双腿笔直笔直的一直是我的最爱,杨柳细腰下不算
丰腴的臀部多少也衬出点身体的曲线。

我忍不住上去从背后搂住老师,亲吻着老师的香颈,揽着她的双乳。她撑开
了我的双臂,说:「头发太湿,你老实点吧,让我歇歇……」

这时候我哪里能够听得进她这些话?我把她抱到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胡乱
说着些没头没脑的话,装着不经意的慢慢靠近她,手也悄悄地抚摸着她那湿漉漉
的秀发。

虽然在汽车里和她有过一次交欢的经历,但是毕竟是半推半就,没有彻底放
开。我的性格虽然外向,但脸皮不是很厚,只有完全掌握了对方的心理以后,才
会扯开脸皮大胆的去做。所以在她来饭店房间之前,我虽然洗了澡,但还是穿上
了内衣内裤,免得让老师一见面就看到我的赤身裸体,好像见面只是为了做爱
(其实跑那么远见她就是为了做爱,但是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了啊),感觉很不尊
重她,要给她一个循序渐进的适应过程。

手摸着她的秀发,表情不很自然地带着些许的羞涩,嘴里低声的嘟噜着:
「老师,我好喜欢你!你出来这几天,我都快想死你了…」

她也不做回应,双目看着电视节目。我从背后搂住她,亲了亲她刚被热水冲
过的红扑扑的脸蛋。听到她略微急促的喘息,我的心跳也嗵嗵的扑腾着,感觉到
她的身子很僵硬……

我一下子把她的身子搬了过来,抱着她把她压在床上,我的双唇贴在她的双
唇上,舌头顶扫者她半闭的牙齿上,慢慢的她张开了小嘴,接纳并伸出舌头与我
的舌头绞缠在一起。

我偷眼看着一向严肃不苟言笑而又清高的老师被我压在身下,更加羞红的脸
庞和微闭的双眼,感受着她突突乱蹦的心跳,我很满足。

本想绅士一下,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撩起她的内衣,抚摸着她的肚皮
慢慢往上移动着我的左手,触到了她的乳房,旋转着轻轻地揉着,乳头高昂,我
捏着她的乳头,吸吮着她的舌头(有些朋友喜欢用「香舌」,但我真的没有感觉
到香味来,反倒觉得有轻微的口味,看来来我是不热衷这一口),感觉火候差不
多了,才脱掉她的上面的内衣,一双不大的乳房呈现在我的面前,加之她躺在床
上,乳房几乎是平贴在胸脯上,只是略微鼓起一些罢了;两粒乳头呈深褐色,像
剥了皮的两粒紫皮花生粒一样镶嵌在暗红色的乳晕中间。这个是在我预料之中的
事情,很多年前的夏天她站在椅子上给我递东西的时候,我在她俯下身子时已经
从领口处观察过她那不大的乳房和黑黑的乳头了。乳晕不大但依然颜色很深。

我对她向往已久,真心的喜欢她,而不是仅仅为了得到她而逢场作戏言不由
衷,不会因为乳房较小、乳头黑大而降低对她的喜欢程度。

我继续脱她的秋裤(没穿睡衣),里面还有个白色的小裤头(那么麻烦),
我扯她裤头的时候,她却伸手抓住了裤头的上沿不让我往下拉。

我也不说话,俯下身子用我炙热的胸膛摩擦她的双乳,亲吻她的脸颊、脖颈
(那时候还没亲耳轮的习惯,后来才知道亲吻耳轮确实可以让女人快速的就范),
然后张嘴吞吐着她松软的乳房和大大的乳头,不时地用舌尖搅弄着她的乳头,直
到现在她还是不言不语。

趁她不注意,我的左手滑进她的内裤,摸着她稍微有点干涩的毛毛和下面的
缝缝,哈,有点湿润。我心想:还不让我脱你的小内裤呢,缝儿里都有水汪汪的
了,假正经,装淑女,扮清纯…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妍妍看我手摸到了她的隐秘部位,随机伸手阻拦。呵呵,到了这个份上,我
如果再装绅士,我跑200 多公里来干什么呢?什么事情都要适可而止,否则此行
的目的就会落空,和妍妍爱爱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因为以她的性格和现在我们
的亲密程度,还不至于会主动要求跟我爱爱。

回手抓住妍妍阻拦我的胳膊,屈膝伸脚,大拇脚趾头勾住她的内裤边缘就往
下蹬,一下退至妍妍的阴部下方,下面的内裤被她的屁屁压着,我让她抬起屁股:
「再不抬屁股,我给你蹬烂了!」然后右手伸进她的腰下,轻轻的托起她的屁屁,
她也没真意的拒绝,顺着我的力气抬起了屁屁,我一下子把她的裤头蹬到了脚下。

这个一向矜持、清高、傲慢,说话犀利,给谁都不留情面,也曾经让我有过
几次难堪的女人,现在终于放下了平日高傲的面孔我气势,赤条条一丝不挂地仰
卧在我的胯下,我仔细地欣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个凸凹部位:湿漉漉的齐
肩长发凌乱地掩住了半个潮红的面孔,微双的眼皮下半含着飘忽迷离而又无神的
双眸,细长高挑的鼻梁,一张小嘴欲言又止地喘着热气,细细的脖颈下锁骨凸显,
两粒疲软的紫花生趴伏在不大的乳房上;小肚肚虽然不那么白皙,却光滑无比,
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双手捂盖着阴部,似乎没有完全放开,我不得不拨开她的小手:毛毛不多,
左右宽度不大,不是常规的「倒三角」,而是上下几乎一样宽度的黑亮黑亮的毛
毛覆盖着在耻骨上方,长而卷曲着,两片肥肥的外阴唇相互依偎着形成一条小缝
儿,外阴唇两边洒落着稀疏的阴毛,比大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小阴唇像个刚刚发芽
拱出土壤的豆瓣一样夹在大阴缝的前端——又是一个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一条
缝儿那样的逼逼,心里感觉这样的逼逼比较嫩,像未完全发育的小女孩。

我对一条缝儿一样的逼逼情有独钟,也许是我对儿时女伴的怀念心理,直至
现在还特别钟爱。几个哥们是这样用两种面食来形容女人私处不同的形状的:一
种是像杂面角子没包严(角子:形状跟饺子一样,比饺子大很多倍,笼上蒸熟的
带馅面食,很多女人的小阴唇就像角子边一样凸挤在大阴唇外面,我认为很难看,
但紧紧闭合的小阴唇却能对阴道起很好的保护作用),另一种像发面馍上划一刀
(划开了一条缝儿),我偏爱的就是后一种,而我眼下的老师也恰恰是像发面馍
上划一刀那样的逼逼,我庆幸我的运气,今天要真枪真刀地享用我人生中遇到的
第二个缝缝逼,即将拿下我的冷面女老师,即将掰开我钟爱的缝缝儿…

我咽了口唾沫,分开她的外阴,原来像嫩芽一样的小阴唇全无声息地藏在了
夹缝当中,里面粉红色皱皱褶褶的嫩肉球球欲吐欲含,我忍不住地趴下要亲吻她
的私处,我的嘴唇刚接触到她的嫩肉,她连忙用手推开我说:「那里脏,别用嘴
亲。」

我心想难道你刚刚洗澡的时候难道不清洗那里吗?但为了和谐,为了显示我
对她的尊重,我也不作反抗,一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一手按扶在她的咪咪上,重
新趴在她咪咪上亲吻起来,几番吞吐,紫花生粒不再疲软,反抗似地昂起头来。

右手还是不由自主的移向了那片不太茂密的丛林和溪流之地。略涩的毛毛刺
激着我的感官,下探洞源,中指摁入沟缝,里面已是一片潮湿的沼泽。我蘸了点
沼泽之水,上滑到阴蒂处,听到她「哦」的一声,知道阴蒂是她的敏感之处,我
更加小心地轻轻抚摸着。我分开她的阴唇,小阴唇像两片羞红的花瓣一样,里面
皱皱褶褶的嫩肉上吸附着亮晶晶的粘液,甚是好看;洞口处是颜色略澹一点的不
规则的处女膜残痕,里面有个皱皱褶褶的小肉球似藏似露,我伸进去一个手指摸
那个肉球,好像一扇大门一样堵在阴道中间,再往里抠到一个梨把子一样的东西,
像是扣在阴道深处的一个圆锥,锥顶有一小口,估计应该是宫颈吧。我的手指头
顺着里面的肉锥锥打着转,阴水顺着我的手往外流,她用手阻止我继续,我就蘸
着水水轻揉她的阴蒂和阴唇,偷眼看她,微闭双眼,小嘴欲张欲合,一副十分享
受的表情。

此时我的鸡鸡早已暴涨着、挺立着,找到她的私处窝窝,来回的乱拱着,却
不予插入。

这次我们跑到数百里之外,就是要消除环境的顾虑,诺大的省会城市,遇到
熟人的几率几乎没有,我们可以放心地、尽情地纵情。同时我也要让我传统、古
板、老实本分且清高自大的花老师体验我对她的爱慕和渴望,让她体验我在她身
上释放的能量,让她体验我比她老公更胜一寿的本领!所以我不那么猴急,我要
慢慢享用,我要让她对我产生依赖,我要让她刻骨铭心!

我反复亲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她的乳,她的腹,直至她的缝,她不再阻拦。
我伸出舌头,钻进她的缝里,舔着她缝里的嫩肉和豆豆,肉洞里的阴水不时地溢
出……她全身颤栗着,双手捧着我的头揉来揉去…

一会儿,我满口都是我的唾液和她的阴液。我干咽了一口,喉咙里发出「咕
咚」一声,好像咽下了一样,然后我假意干咳了一下,拉过来床边的纸篓,装作
吐痰把唾液阴液一下吐出——我很谨慎,即便是甚微小事。我怕她心里嘀咕:既
然亲都亲了,还吐什么啊?不还是嫌我脏么?要知道这个时候的些许动作和不当
话语都会直接影响到对方的心情和此次做爱的质量。但是我确实不想咽下掺杂着
她阴道分泌物的液体,所以就这样处理了一下。

然后继续舔她的花瓣,伸进她的洞洞里舔她不大的肉球和阴蒂,每舔一下她
的阴蒂,她的身体都会颤动一下,我吐了几口阴水,趴到她面前要跟她亲吻,她
却闭着嘴不接受…

我说:「老师,我都不嫌你脏,你还嫌脏吗?」

她也不做声,只是默默地用力搂着我的后背,我有点呼吸困难的感觉。

既然不想亲吻,就别勉强了。我俯在她耳边:「老师,我喜欢你!我想你!
我想要你!」

老师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嗯…」

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满脸羞红,我还等什么?我再让她表态,是不是我
太不厚道了呀?

事不宜迟,我俯在她的怀里,叼着她的咪咪,下面膨胀的肉棍在她的双腿间
来回的捣弄着,摩擦着,但我一转念,并没有急于插入,我要让她有所表示,我
要撕破她矜持的面孔,我要摧毁她骄傲的心理,我要让她整日不屑的表情变成渴
望和期待。

果然,在我上吸下拱中,她的喘息开始急促,腰身开始扭动,双手从环抱我
的腰部也移到了臀部,并感觉到她在暗暗用力下压我的屁屁。我抽出一只手探了
探她的蜜穴,蜜汁早已四溢,我扶着肉棍,龟头蘸着她的蜜汁,在她的缝缝上前
后的滑动着,摩擦着她的花瓣,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开始低声的呻吟,听得出来似乎有些刻意的压制着自己,唯恐在「学生」
面前失去了老师的尊严。我不管这些,更加卖力地吮吸着她那对小巧而柔软的咪
咪,不时地用舌尖在高昂的乳头上打着圈的舔着,下面也没有停止动作,虽然我
十分向往她那块甜蜜的桃源,但是还是像找不着回家路子的小兔一样,在她那私
处肆意的乱拱乱闯。

她的手从我屁屁上滑到我的鸡鸡上,握住了我滚烫跳动的肉棍,我的鸡鸡有
了异样的感受,虽然只是一只并不光滑柔软的手,但那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小
手啊,第一次主动握着我的鸡鸡,我心里好激动,感觉我暴涨的鸡鸡在她手中咚
咚的乱蹦。

她的手握着我的阴茎,引向了她的蜜汁洞穴,她的腰往上一挺,缝儿已经含
住了我的整个龟头。

但是我不服气,因为她没有语言上的表示,我不甘心,因为她嘴上并没有屈
服与我。虽然为此我付出了8 年的努力——从我们一起工作到现在已经8 年了,
8 年时间能把日本帝国主义打败,怎么就不能把小我几岁的花妍妍打败呢?

于是我勐的一用力,由于充分的前戏,她的阴水早已流到股沟,所以我的肉
棒扑哧一声很容易就连根捣入老师的肉洞,只听她「啊」的一声,我知道她的叫
喊声不是因为疼,而是由于我突然用力连根插入她的体内后的不由自主的叫喊,
我故作吃惊地说了声「对不起,老师,我太想你了!」随机迅速提臀拔出阴茎,
只在边缘磨蹭,而不再插入。

其实我是欲擒故纵的伎俩罢了,即便她不「啊」那一声,我也会拔出的,我
不能让她坐享其成,舒舒服服的享受我卖力后她却得到快感和高潮,事后还心安
理得的觉得是我兰涛想找她做的,而并非她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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