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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好沉沦

  周雨第一次见到林海萍是在离坤子和于若冰家不远的咖啡厅。那天林萍姗姗来迟,穿着浅粉的罩衫,白色的牛仔短裤,戴着茶色太阳镜,长发在脑后搀了个髻,一身装扮突显着高挑的身段。

等她取下太阳镜就坐到了自己对面,周雨看到了一张清丽夺目的白嫩面庞,丝毫看不出已是于若冰口中比她还大上一岁的40岁的女人,无论是天生的像貌还是后天的保养都较做美容店生意的于若冰有过而无不及:粉嫩的圆脸,白洁圆润的额头和灵动的杏眼以及两片粉红的薄唇透着几分娇柔,而微微上扬的眉稍和挺直的鼻梁则张显了几分干练英气来。同样是天生美人胚子,于若冰的靓丽是外溢张扬的,而林海萍则多了几分高贵与温婉。

坤子之所以让周雨来见林海萍,是想让在车行修车的他给初来本地的林萍到做些日子全职司机兼向导。林海萍对这座海滨城市不甚熟悉,而做为她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好姐妹的于若冰对周雨的人品和车技都放心,找他做个全职司机和向导正是两全齐美的事。

说起坤子算是周雨在这座城市里最靠得住的朋友了。两人同是地震遗孤。四年前初中毕业的周雨无心读书就经一个好心的邻居介绍到这座城市里学修车的手艺,在车行里和坤子不期而遇,虽说坤子比周雨大上几岁,但很谈得来,两人曾一同在一家车行里修车,一同耍闹,一同和人打驾,也一同为了赚点外快与人去地下停车场飚车技——从摩托车到汽车……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坤子认识了于若冰,这个让其魂牵梦萦却整整比他大了12岁的女人。一年前坤子和于若冰结了婚,有了「富婆」老婆罩着,坤子也不用再活得那么辛苦了,当然也就不能再如以前那么疯了,和周雨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了。在外人眼里,坤子和一个大了自己那么多的女人结了婚无外乎是为了她的钱财,恐怕也只有周雨懂得好友是真心喜欢若冰大姐的。他们结婚后,周雨也识趣地很少找坤子,没事连电话也通的少,这次看到好友有好事还能想着自己,也令近来遭糕心境聊得慰藉。

在林海萍到来之前,周雨问了下于若冰她那位好姐妹是做什么的。

于若冰说:「海归一名!做过一家跨国集团在澳洲的总代理,两年多前回国自己经营了一家纺织企业,前途无量。这次来这主要是考察下市场也签份大合同。可她初来乍到对这里不熟悉,我也忙不能总跟着她左右,就想找个司机和向导,就想到了你。」

周雨听了吐了下舌头,说:「这么厉害……」

见了面,互相介绍了下,坐下来,周雨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紧张,好在林海萍只问他一个问题就是他多大了,周雨忙告诉人家:「我今年整好二十。」
林萍点点头却说:「听若冰说了你的情况,我们还是同乡,我也是海都的人,只是十八年前的地震时我刚好出国了。」

林萍的语气透着一丝亲切,让周雨的情绪顿时缓和了下来。她也仅和周雨说了这两句,然后就和于若冰自顾地聊起来,两个男人也识趣地在一旁做着忠实的听者和看客,看着两个美丽的女人欢快地畅所欲言也未偿不是件美事。两个女人从美容聊起,也聊起了从前,甚至是互相揭着当年的糗事。周雨对她们说的以前的事也不是很懂,也就没多在兴趣,只是偶而陪以一笑。

从咖啡厅出来,于若冰就让周雨开着早准备好的一辆车送林海萍,正式做起了全职司机。至于车行,那里是于若冰出资的只是由别人照看的生意,自然没问题。这份工作并不复杂,只是按照林海萍指出的地名开车就行了。到了目的地,林海萍不叫他,他就老实地在车里候着就行了。

如此三天,周雨倒也自在。第四天的下午,林萍让他把车开去海边,想去休息下,晒晒日光浴。这几天下来,两个人也渐渐熟悉了,周雨说话也不再如初见时那么拘谨,称呼也由「林总」改为了「萍姐」。

他边向海边开着车边说:「晒日光浴?萍姐不怕晒黑了?」

林萍笑笑说:「黑点健康。先找地方买些海滩上用的东西。」

周雨点点头,把车停在了一处专卖店外。两人下车去买了两身晒日光浴的行头和其它应用之物。

海边人头涌动,穿着各色行头的红男绿女们在海滩上尽情戏闹,尽情享受着海水的洗礼和阳光的拥抱。林海萍和周雨先到海水里游了几圈,又到一处人工的淡水池泡了个舒服的澡,然后找了一处相对静些的地方各铺了张滩布躺下来晒起了太阳。

周雨躺在那并无睡意,他看了看一旁的林海萍,她在腰腹上盖了条浴巾,四肢舒展地躺在那,似是已睡了,一身连体的泳装衬托出凸凹有致的好身段,雪白修长的双腿光圆丰润,湿漉漉的头发松散地遮住了半张脸……一切都透发着成熟迷人的气息,周雨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猛然又脸上发热,忙收回了目光。他看到不远处有两个十几岁的男孩正在戏闹着,其中一个躺在沙滩上让另一个将其用沙子埋起,最后只留头部在沙子外面了。

周雨看着不由得童心大起,他轻轻起身在身旁的地方挖了一个人形的坑,然后自己躺在进去,再一点点把挖起的沙子尽量的往自己身上拨弄,虽说没有那两个男孩子埋的严实,可也将身体大部分都遮在了沙坑里。

别说,躺在干燥的细沙里还挺舒服,周雨心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沙浴。觉得舒服了,睡意也就上来了,他懒得动弹便在那沙坑里睡去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睡意正浓的周雨顿感胸膛憋闷,如大石压迫,一股本能的意念驱使,他半睡半醒之间猛的起身坐了起来,在清醒过来的一刹那他也听到了一声惊呼,一个人跌倒在了自己怀里。待他睁开眼睛看清时,才发现原来林海萍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此刻正一脸惊慌地坐在自己腿上。

周雨瞬间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温香满怀,女人臂膀细滑的肌肤若即若离地贴靠在自己沾满沙子的胸脯上,而丰实的臀部坐上自己大腿上,还有女人特有的体香,顿时让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都说看一个女人美丽与否要去泳池去一次才行,周雨此时留意到林海萍粉黛尽洗仍是魅力四射,皮肤紧俏,尽显着温润健康,眼角现出的淡淡鱼尾纹倒又显一分成熟风韵。

林海萍瞪大眼睛注视一瞬,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不无尴尬地连忙起身,进而指着周雨笑了起来,说:「看你还真是个孩子,吓死我了!」

周雨也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林海萍醒过来后就想去淡水池里冲冲,刚醒过来也便没细瞧,不想一脚踩着周雨的胸膛就走了过去,也忽觉不对,正转头看时周雨也起来了,一惊之下竟跌坐了下去。醒过味来的周雨也不由笑了起来,忙起身抖着身上的细沙说:「幸好你不是个大胖子,不然我可惨了,我可还没结婚呢,还没……」他嘿嘿地笑了起来。

林海萍指指那边的淡水池说:「走吧,冲冲水,送我回酒店!」

经此「肌肤相亲」了一次,无形间令两人的关系似是又近了一层。在回酒店的车上,周雨问道:「萍姐今天好像很高兴,有什么喜事了吧?是不是老公还是相好的来电话问候了?」

林海萍则说:「呵呵,小屁孩子,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半老的婆娘没人要了,哪还有什么相好的?」

「真的假的?说的还跟真的似的,谁信啊?说单身我信,可说凭你这条件说没人追,你还拿我当小孩了?哈哈。」

林海萍则说:「男人倒是有,可最多逢场作作戏罢了,这把年岁了找个真心好的也不容易了。」

周雨从倒视镜里看了一眼略显忧郁的林海萍,说:「也不尽然啊,你看若冰姐和坤子不就挺好的?」

林海萍一笑说:「他们是挺好!说实话看着他们那腻味劲儿,真有点羡慕嫉妒了。」

「不是有句话叫与其临渊羡渔不如退而结网吗?羡慕他们就自己也行动起来啊!」

「哈哈……你个小毛孩子,你还一套一套的。你莫不是也让我找个小朋友一起过日子?我可不行……也没那魅力!」

「你行的,我看你比若冰姐还有魅力。」

「行了,别频了!你个小孩子还懂魅力,要是让你找个40岁的女人做老婆你愿意?」

「我愿意啊,要是像萍姐这么好的我就愿意,哈哈。」

「去,少来!说正经的吧!你父亲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前夜还通过电话了。」

「哦,肾衰竭这病不好医。想根治除非换肾,换了风险也不小……」周雨点点头沉默不语。

周雨口中的父亲其实是他的养父,他家里所有的长辈在他一岁多点就在那场大地震中全部去世了,他是被人在一堆瓦砾中抢救出来的,当时他正在已经断了气的父亲奋力弓起的身子下面。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后来一位同样在地震中失去了双亲和妻子的姓周的汽车修理工到收容所领养了他。

周师傅还有一个亲生的儿子叫周雷,在地震中失去了一条手臂。所以他一身修车的本事是自小学起的,可天生有点叛逆的他却又偏偏不愿待在父亲身边,就跑到另外这座城市。他之所以知道他是被收养的,也是无意间发现了领养证,但天生乐观的他也只是惆怅了几天便恢复如初了。

一年多前,养父查出患上了肾衰竭,每隔一段时间就是去做一次肾透,钱是大把的花,自己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光了,周雨这时才知道钱到用时方知少的滋味了,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不再四处游混了,老老实实地在车行检车修车,攒钱为父亲治病。

到了酒店,周雨帮着提着东西一同随林海萍进了酒店。一进房间,林海萍立马先去洗澡换衣服。周雨想也不能不招呼一声就离开,就坐在沙发上等,一时无聊想打开电视看看,却无意间在电视边上看到了一本相册,索性拿在手上翻了起来。

相册里面也多是林海萍的照片,看得出还都是近两年拍的,有背山依水的风光丽人照,也有稍加修饰了的写真照,张张精彩,尽显着醉人的风情,一时间令周雨有几分着迷。

一张林海萍与人的合影让周雨多看了几眼,合影中的另一个人周雨很眼熟,那也是个漂亮迷人的女人,一身红白相间淡雅的裙子,笑容很灿烂,面容和林海萍很是相像。这是谁?周雨想了半天一下子笑了,想起之所以眼熟,是因为在电视上看到过人家,那是个主持人,叫许戈辉,凤凰卫视的名嘴。

「看什么呢?」林海萍裏着大大的浴袍,边整理的长发边坐到了沙发上。
「哦,你的相片!」林海萍笑笑说:「这是我昨天整理一个包里文件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积了这么多相片没整理,带在身边了还,就弄了个相册装起来了,不然不定什么时候就乱的扔掉了。」

周雨指着那张合影说:「萍姐,你们什么关系呀?你们长得挺像啊!」
林海萍看了下说:「没什么关系呀,就是在活动上见了两次,别人说我们长得像就拉一起照了几张,长得像只是巧合,呵呵!」

周雨笑笑,指着她另一张戴着墨镜的在船上的照片说:「这张帅气,能不能送我?」

林海萍怔了下问:「你要它做什么呀?」

「呵呵,你过几天不就回海南了吗,我们也总算是朋友了吧,留张纪念总行吧!」

「行吧,你拿去吧!」周雨小心地把相片取了出来,然后就告辞走了。
周雨的住处是一处三个人合租房,就是一个老式房屋简单地隔断出来三间小屋,一人一间,简陋也清静。他晚饭简单吃了点面,看了会电视就回自己房间一头卧在了床上。脱衣服时把那张林海萍的照片拿在手上端详了一阵子,咋看咋那么迷人,那是一种沁人心脾着迷感觉,他不由得把照片放到了嘴边轻吻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心底上涌,一支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自己的下体,套弄起那昂扬的男根……他身上有两个特长,一个就是摆弄车的技术,另一个「特长」则就是他的「老二」了。无话不说的朋友们曾经赞叹,他那玩意足可以和欧洲色情片里的男优媲美。

一声低沉的哼叫,周雨痛快地释放了一次快感,铺在下体边的毛巾上足足泄了一大摊。周雨起身收拾残局,手机也在此时响了起了。拿起一看号码,是哥哥周雷打来的,忙接通了电话。

「哥,咱爸……咋爸又严重了这两天,他不肯去医做肾透了。」电话那头传来哥哥周雷急切的声音。

「啊?爸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肯去了?」

「还不是心疼钱呗!」

「是不是钱又不够了?」

那边沉默了了一会,「都怪你哥我没本事啊。让你一个人张罗……」

「哥,说什么呢?你别急,我明天就打钱回去,你好好照顾爸,就说钱的事好办!」

……

挂断了电话,周雨就开始翻所有的衣服口袋和银行折子,最后算了一下,加起来才不过有3000块而已,因为一个月前刚刚给家里打了一些钱,现在所剩无几。
他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这点钱咋好往回寄?他点了一根烟,边吸边捉摸法子,想到最后也只能是先向朋友借点,于是便开始给熟人打话,可打了一圈,不是对方假推说钱紧就是假装听不清,答应借点的也只是几百块而已,最后他播了坤子的电话。

「明天借我点钱,手上方便吧?」

「多少啊?是不是你爸爸……」

「没事……」周雨掩饰着自己的急切,本想一次多借点,可线行吗?」

「好,明早你来取吧!」

挂了电话,周雨又一头倒在在床上。他刚才之所以最后才打给坤子,是因为他知道坤子肯定会帮忙,但如果能和别人借到钱就尽量不找坤子,他不想太多打扰好哥们的生活,他曾亲耳听到过,于若冰嘱咐坤子少和以前的狐朋狗党们来往,毕竟现在不比从前了,要注意下身份和形像了,虽然那些人中未必也包括他周雨在内,但他暗自把那话听到心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周雨先去了坤子家的小区外拿了坤子借给他的钱,然后又一路赶到了一处银行将钱打到了弟弟的帐户上,最后驱车去酒店接林海萍,按约定好的,9点半要接她去一家公司签合同。

林海萍一如往日的光彩照人,就算周雨今日心情有些不畅也还是忍不住盯着她一路走过来坐到了后座上。她今天穿着绿色的连身套裙,又是另一番娇俏风韵,惹得周雨多看了两眼才发动了车子。

似乎是看出了周雨心情不佳,林海萍问道:「你今天兴致不高嘛,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整天陪着我这个半老婆娘太没意思了?」

「哪的话呀?」周雨笑道

「萍姐,你别总把半老啊什么的挂在嘴边好不好,你一点也不老啊!总这么说,不老也让你说老了,心先老了是不?」

「呵呵,说说吧,有什么心事?和小情人儿吵架了?」

「哪来的什么小情人儿?」周雨叹了口气说:「我弟打电话了,我父亲病又有点重了,刚刚我去了坤子那让他帮我凑了点钱寄了回去……」

「哦,今天签了这份合同,下午回酒店我把工钱给你吧!」

周雨不无感激地说:「那谢谢萍姐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怕我笑话了,我身上真是分文皆无了。」

周雨照例坐在车上等林海萍去签一份大合同,他不由在想,这女人真是干练的可以,就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没带个助手和属下的职员就出来和人谈合同了。
这合同签的竟然出奇的顺利,不到中午周雨看到林海萍伙同一行人从那家公司出来了。她坐到了副驾驶上告诉周雨跟上另一辆车回她入住的那家酒店,说是和对方要吃一次饭。周雨发动了车子,却听林海萍说:「一会吃饭你也跟我去,就说是我公司新职员,想陪养见见世面的。」

「我?」

「对,是你啊!你的任务就是给我挡几次酒,不然我这酒量不成的。」周雨明白了。

长话短说,席间,对方频频举杯,林海萍应对有方,在她英明指挥下周雨见机行事成功完成护花任务,虽说有点喝高了,总算是保持清醒地全身而退,所幸的是林海萍就住在这家酒店,不必再开车劳顿了。周雨轻轻扶着林海萍回到了酒店房间。林海萍照例一头钻进了浴室,周雨坐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盯着电视,喝了不少酒有些犯困。林海萍从浴室出来时,他已经在沙发上昏沉睡去了,竟然还打着小呼噜。林海萍不由淡淡地笑了下,看了看这个俊朗的小伙子,想想他的身世遭遇竟生出几分由衷的怜惜来,叹了口气伸手去推他轻声说:「周雨,起来去洗洗再睡,这样会生病的。快醒醒……」连叫了几声方把他叫起。

「萍姐……我睡着了……没有什么事了那我回去了。」周雨有些难为情地站起来。林海萍则说:「怎么,还客气上了?呵呵,听话去洗洗!时间还早,睡一觉回去!就是不睡也得洗洗呀,这一身的酒气。」

周雨犹豫了下心想:「我一个大男人还没个女人爽快!」然后就点头去浴室了。

放好了水,周雨脱光了衣服泡进了浴缸里,别提多舒坦了。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林海萍刚才那关切的语气,心里一阵感动,脑子里却又同时浮现出她穿着浴袍,头发裹着浴巾,身上处处无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魅力的模样来,想到这男性的荷尔蒙又开始做怪了,下体不能不已地就生机勃勃了。他脸一红,用力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努力地不再想下去了。快速地洗着身子,然后草草地用淋浴露搓了一遍就冲干净,拿浴巾擦干。

这时外面响起林海萍的声音:「我给忘了,里面没有浴袍,这有一条可能你用小点,可也能穿,你将就一下吧!」

话到人已到了浴室外了,门被拉开了一道缝,一支手托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探伸进来。周雨心里一紧,慌忙地穿起底裤,胡乱歪身就去伸手取浴袍,不想忙中出错脚下一滑,「哎哟」一下倒在浴室地上,摔的屁股生疼,手上却还拽着浴袍的一角把它拖了进来。

林海萍在外面一听就知不好,肯定是摔了,她有过体会,浴室是瓷砖铺的地面,再淋上水,摔一下很疼,甚至会很危险。她下意识地一把拉开了门,「你没事吧?」

周雨连忙去浴袍披上坐在那草草系好带子,「没事……就是疼了一下而已。」
他缓缓起身。胯骨有点作痛,但感觉没什么事,他故意笑了下表示没事就走出浴室来。坐到沙发上,周雨才发现左腿脚踝外侧擦破了,已经见了血丝了。
「出血了,去医院看看去!」林海萍转身想去换衣服走人。

周雨连说:「不用的,没那么金贵!」说着伸手就拉住了林海萍,不想两人都是在急切之下用力大了点,周雨一把就把她拉得险些摔倒。周雨又赶忙起来扶住了林海萍,娇躯顿时靠在了身上。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两人都一怔神,一股温热感袭卷了两个人的身心,呼吸和心跳竟都为之加剧……

在林海萍及时反应过来想挣脱出来时周雨却终于未能把持得住,用力紧紧把她抱在身前,口中喷薄着掺杂着酒气的欲火,狂吻像雨点般先自白晰的后颈上印了下来。

「周雨……别,别……」她努力地挣扎着,可连同双臂在内的身躯全全被另一双有力的双臂紧箍着难以动弹。

「萍姐,我真是太喜欢你了……我管不了许多了!」林海萍如同置身在一团热浪中,体温被迅速蒸腾而起,「你别这样……快放……」可话未说完,身子就猛扳了过去,一双火热的唇便堵住了她所有的话,同时一双手已伸进了宽大的浴袍中饥渴地探寻着,在玉润的肌肤上揉搓爱抚起来。

林海萍一瞬间已被那热浪击垮,迷失……当一只毫无经验的手探进她大腿之间那一簇神秘之地时,她仰起白晰的脖颈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这一声似乎成了对周雨的口令,他兴奋得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用力地向下拉扯着林海萍的底裤,同时将她放倒在了地板上,不容她有所反应,浴袍全被解开了,胸罩被推了上去,底裤已被扯到了膝盖,一手五指扣在三角森林处抚弄,另一手则已爬上了胸上的峰岭,嘴巴含住了一只不算丰硕却饱实精致的乳房。

「嗯……啊。」林海萍的本能的欲望一点一滴地被激活,她意识中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伏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其实不过还是个未经欢爱的大男孩,他那样兴奋却又那么慌忙无序,却偏偏使她紧闭的欲望之门猛地敞开了。忽然她觉出一个火热的个体不时擦碰着自己的大腿柔软的肌肤上,竟还有一丝湿滑……那个体最后指向了她下体的中心。她感受到的火热却透着湿滑的个本当然就是大男孩兴奋的阳具。此时它开始迫不及待地要向它的归属地进发。

「嗯!啊……」林海萍在大男孩的阳物笨拙地在她的体外探寻着最后的入口时长吟了一声把头不由向后仰挺了一下,却在此时看到了一件东西不停在眼前晃动,不时地会碰到自己的脸颊、额头、眼角。那是一件圆圆的像古钱大小的一件白头红身绿尾的飞鸟玉饰,小小的鸟身却由三色玉构成,上面光洁没再雕任何其它的纹路,用一根金色的绒绳从鸟饰象征双目的孔洞穿过系挂在周雨的脖子上。
林海萍在那玉饰在眼前摆动了数次后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心里顿时一震,尤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升腾的欲火一下子给浇灭了,哪怕是明显感受到大男孩下体那团火热已找到路径向体内窜来。她猛地施出了全身的力气推向身的男人。
周雨正然兴奋的扶正的分身对准了花径欲入,紧要关头一把被推开了,没等回神来,身下的女人已爬起身来三两下抓起浴袍遮着身子跑进了浴室,浴室门被狠狠地关上了……

周雨怔了,好半天缓过神来,尽管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可还是有点想不通林海萍的举动,他起身到浴室门口。「萍姐……」好一会门开了缝,却是周雨放在里面的衣服裤子被扔了出来,紧接着门就关了上,里面没有了声音。周雨默默穿上衣服,「萍姐,你……怎么了,都是我的错……」「你走吧,我脑子有点乱,没事的,我不找你你不要来!」林海萍的语气显得些许激动,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周雨答应着,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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